这首歌一出,我的朋友圈全哭崩了 -

来源:爱看影院iktv8人气:734更新:2025-09-13 20:21:04

《乐队的夏天第三季》终于推出了一首引发全网热议的作品,其中在「女神合作赛」环节,瓦伊那乐队与任素汐携手演绎的《大梦》一经发布,便引发广泛传播,甚至让许多原本不关注节目的观众感动落泪。《大梦》是否真正诠释了人生的百态,或许因人而异,但其引发广泛关注的现象本身,便已展现出对现实生活的深刻映照。这一现象与此前李佳琦事件存在内在联系,均折射出当代普通人对于情感共鸣的深层渴望。

李佳琦的言论在某种程度上压抑了公众的情感表达渠道,人们若因价格因素产生负面情绪,便会被贴上「不努力」的标签,从而难以获得实质性的物质满足。相较之下,《大梦》以更具温度的方式呈现,它将人生困扰按年龄层次分类,坦诚诉说个体的无力感,为听众提供情绪宣泄的出口。歌曲结尾以庄周梦蝶式的哲学叩问作为唯一解答,「如果生命/只是大梦一场,你会怎么办」,实质上引导人们放下对时空的执念,在花鸟云等自然意象中觅得当下的宁静与永恒的慰藉。

在深入探讨《大梦》这一时代疗愈方剂的配方与疗效前,不妨先聚焦于本届「乐夏」的舞台实况。从当前赛程进展来看,「乐夏」正如观众所期待般稳步攀升,实现了低开高走的逆袭。本场演出中,各组合作搭档均展现出亮眼表现,其中部分嘉宾与乐队的契合度堪称典范。龚琳娜与安达、金海心与八仙饭店、黄龄与二手玫瑰、龙宽与超级市场的组合宛如额外编制的演出成员,默契程度令人惊艳。另有几组因女声的加入而丰富了原曲层次,例如魏如萱与乐队「玩具」的联动,以及刘柏辛与「柏林护士」的合作。然而,其余节目的精彩程度仍局限于舞台本身,而《大梦》之所以能够突破圈层走向大众,其核心在于歌词深刻映射现实议题,与当代社会产生强烈共鸣。

《大梦》以第一人称视角串联「我」从六岁至八十八岁的人生片段,每个阶段的困扰均以凝练笔触呈现,其间穿插「该怎么办」的叩问。全篇在时光流转中逐渐收束,最终以八十八岁与六岁自我在记忆长河中的重逢作结,与丹麦组合Lukas Graham 2015年全球爆红的单曲《那年七岁》形成时空呼应——后者从七岁写至六十岁,前者则以幼年与暮年对话的结构完成对生命历程的诗意回望。

汪峰的歌曲《那年我五岁》以长达数十年的时光跨度,串联起五岁至父亲离世时的七十岁人生片段。相较于《大梦》以现在时态呈现各年龄段的普遍经历,该曲与《那年七岁》在叙事方式上更为相似:两者皆以歌者当下的年龄为视角,追溯过往并展望未来。值得注意的是,两首作品均提及音乐道路的起点,展现出更强的个人生命体验色彩。而《大梦》通过现在时态的叙述,将少小离家、衰老病痛等常见人生境遇转化为集体共鸣的意象,其描写的场景普遍到近乎无需特别强调,这种普适性使其区别于前两首更具私人性的音乐叙事。

这正是歌曲引发共鸣的核心所在,它将人生关键节点的抉择与普遍的无奈感层层铺陈,为听众创造了一方可以安心沉溺的自省空间。我们习惯压抑内心困惑,深知个体困境难以成为普遍话题,却又渴望被温柔倾听。相较于上一季五条人「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」的谨慎态度,《大梦》更直指那些看似困扰却本质空泛的命题,实则是为受众搭建了一座通往自我内心的桥梁。在当代社会普遍存在的耐心缺失与心理需求被忽视的背景下,脆弱被贴上「玻璃心」的标签,敏感常被视为负面特质,那些易被言语击穿的人群,或许正与漠视内心需求的群体共享着某种精神困境。现场版中「我看到」的花鸟云意象,以平实笔触强化了全曲的哲思内核——既然所有经历都如梦境般虚幻,尘世间的得失便失去了原本的重量。在这样一个缺乏价值锚点的时代,依然存在着值得依附的美好意象,正如「乐夏」上一季福禄寿《我用什么把你留住》中所唱:「你一定要看到花开/你一定等燕子归来/想着它们都会回来/你誓死为了这些而存在」。但《大梦》的特殊性在于,它试图从琐碎的现实跃迁至更具普适性的灵性哲思,如同突然递出一瓶万金油,试图用超越性的思考抚平现实的褶皱。

《大梦》的歌词暗含对「安居乐业,长养子孙」理想社会的隐晦渴望,每个「该怎么办」的疑问都流露出对明确指引的期盼,仿佛人生十字路口应设信号灯以明方向。歌词中贯穿年龄的「我」始终保持着六岁孩童般的姿态——在春风里大声哭泣,静待沉默的父亲给予答案。这种跨越时空的情感共鸣,使歌曲在舞台呈现上更具张力。

身为演员的任素汐不仅拥有扎实的演唱功底,其嗓音极具表现力。即便在舞台上仅以坐姿与其他乐手共同演唱,她仍能通过关键段落中细微的音色起伏,完成细腻的情感传递。那英曾特别指出,当唱到「七十八岁的我因病倒下,在老伴面前装作却很释然,说这只是小坎」时,任素汐的声线出现明显颤抖,尽管她自称是情绪失控,但见证过其舞台表现的观众对此多持理解态度。

深耕舞台多年的任素汐掌握了扎实的表演技巧,在转入电影领域后依然频繁展现才华。相较之下,郝蕾在《恋爱的犀牛》中演绎的《氧气》更多被老观众铭记。任素汐的歌唱能力随着电影作品逐渐被大众认知,她曾参与综艺《幻乐之城》的音乐创作。其演唱的歌曲往往与角色塑造紧密相连,如《我要你》在《驴得水》中完美诠释了角色张一曼的特质,这种天真与狂放的反差也让她在性喜剧领域游刃有余。而在《无名之辈》中,尧十三与陈粒合作的插曲同样令人印象深刻,这些作品已能独立于电影剧情之外欣赏。任素汐自创的宣传曲《胡广生》更是从角色马嘉旗的视角出发,展现出独特的创作视角。

在电影《驴得水》(2016)与《幻乐之城》中,音乐元素的运用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美学取向。辛爽导演的《时光机》与《500里》更倾向于音乐MV的创作逻辑,其中任素汐饰演的渴望逃离东北的普通女子,其演唱虽非专业水准,却巧妙通过音色质感传递角色的迷茫与清醒。这种非专业歌手的表演方式,恰与科恩兄弟《醉乡民谣》中凯瑞·穆里根的诠释形成对照——这位英国演员以自然松弛的嗓音,精准诠释了民间歌手的质朴特质,其演唱完全消解了表演痕迹,展现出令人信服的音乐天赋。值得注意的是,《500里》中任素汐的歌声虽无法与专业歌手比肩,却在特定情境下成为角色性格的有机延伸,这种音乐服务于表演的创作理念,在《乐夏》综艺舞台上同样得到印证,她以恰到好处的声乐表现力,呈现了一个在现实与理想间徘徊的普通人的精神状态。

瓦伊那乐队以“低头种地,抬头唱歌”的生活方式在本季《乐夏》中持续前行,凭借《大梦》的走红,他们或许真能将这种生活模式延续下去。《乐夏》令人难以割舍的核心魅力,正在于透过节目能够窥见音乐人各异的人生轨迹,这些故事早已超越《大梦》所描绘的困顿(竟长达八十八年之久!)。本期节目中,麻园诗人的《榻榻米》以近乎独立音乐人的姿态呈现,仿佛在书写属于自己的《陋室铭》;而超级市场带来的嘉宾龙宽,则已毅然决然地在音乐圈与山野间做出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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